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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符长宁手搭方泗肩上把人扭转过身来,接着一拳打在方泗脸上,等方泗反应过来已经在地上躺着了。

        “长宁,你干什么。”文隘第一个反应过来拉住符长宁,两人力量悬殊,还好金腩和同事及时过来控制住符长宁,要不然方泗可不仅仅是皮外伤这么简单了。

        就这一会围观人的越来越多,都是被符长宁大嗓门吸引该来的。

        “看什么看,都不想要工作了是吧!去去去,忙你们的去。”金腩疏散人群,处理完看热闹的就敢处理大老板的麻烦事,他头大啊!

        人群散去,人生来看热闹的本质不减,工位离得近的贴耳去听,工位远的眼巴巴盯着,触发前所未有的技能,读唇语。

        方泗狼狈爬起,他抹了嘴角指甲划破的血迹,他快步上去就给符长宁一拳,因为符长宁被文隘等人按住,他才有了钻空子的机会。

        符长宁不文雅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嘶喊着:“白重锦在哪。”

        方泗不服输骂回去:“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权势滔天吗?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出来,啊。”

        符长宁眼睛里充满血丝,气的全身每个细胞跟着跳舞,他厉声大喊:“告诉我,白重锦在哪。”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他隔着几堵墙的距离都能感觉到符长宁那股狠劲,他偏要符长宁绝望,风靡低头。

        “我再说最后一遍,白重锦在哪。”

        方泗闭口不谈,符长宁杀红眼了,破天地撕哄的一声挣脱开束缚,朝方泗走去,他一拳朝方泗脑壳挥下去,拳头威猛曝力,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恐的尖叫出声,文隘腿都吓软了。

        事情没有发生逾期那样。方泗相安无事呆呆站在哪里,符长宁一拳打在洁白墙壁上,鲜血顺着平面三条线流下,他恶狠狠瞪了方泗一眼扭头走出办公室。

        文隘追出来拦在他的去路,拉起他的手查看伤情:“长宁,你的手现在需要处理一下。”

        符长宁看着前方,不为所动答道:“文隘,你回去吧。”

        “长宁,你听我的,先去处理一下。”

        “不行,我不能耽误,白重锦……我还要去找白重锦。”

        “那我呢?”他再也忍不住湿润了眼眶,“长宁,那我呢?我要怎么办。”他本就不奢侈什么,当初为了一己私欲选择出国,这次回来他本就不奢望能想从前那样,只希望符长宁能回头多看看他。

        符长宁停下前进脚步,懊悔低下头:“对不起。”

        文隘心慌,逼着自己往后退:“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错过你了,可是你那天为什么要追出来,为什么给我,我还是有希望的错觉。”

        符长宁心如刀割,可他又何尝不是呢?

        符长宁讷讷道:“我那天只是想……”

        “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的,你只不过……在可怜我。”文隘说,“谢谢你给我希望又亲手毁灭,你根本不懂爱是什么,怪不得,爱你爱到发了疯的白重锦会离你而去,……你走吧?”

        “对不起。”符长宁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走了。

        看着符长宁身影远去,文隘支撑不住倒地,无声哭泣。

        符长宁动用关系找了一天,终于找到了白重锦现居住住址,他找到门牌号,发现没人在家。

        符长宁心烦躁热,在商店买了几瓶烈酒回到车上继续干等,火辣入喉,唯有这烈酒才能麻痹他神经,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在太阳回家后,他终于等到了白重锦,和他身边陌生男人。

        白重锦瞧见暗处站着明晃晃的人,看不清人脸,但他的心怎么会一季悸动,堵塞。

        越来越近,白重锦得以看清让他心慌慌的人,心跳到嗓子眼,可想而知是多么炽烈去抗拒。

        白重锦冒然停下前行的脚步,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等待倒数的指令。

        陆邵问:“锦哥,怎么不走了。”

        白重锦抓紧陆邵手又松开:“陆邵,你先上去,我有点事要处理。”

        陆邵笑笑应‘好’,摇晃着双手大摇大摆走了。

        陆邵身影消失在日暮里,符长宁的随之备预不虞的出想在他日暮里。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那天在电话里那个人。”符长宁用上颚俯首看白重锦,他恨不得要掐死眼前这个人,然后把人藏起来,供自己欣赏。

        “关你什么事。”白重锦炽热的心偏偏要用最冷话去回答。他在害怕,害怕会暴露,害怕再一次拥有,会再一次被无情抛弃,千疮百孔都抵自符长宁一句话一个动作,他玩不起了,他惜命。

        符长宁克制住想去他掐脖子的冲动,生硬道:“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白重锦瞪回去。

        符长宁头上隐藏的青筋爆起:“你们发展到了那一步。”

        白重锦讥笑:“都住在一起了,还能发展到那一步。”

        “你在骗我。”符长宁冷静下来,“你说过你爱我,不可能分开不到一个月就另寻新欢,这不像你。”

        “你错了,我并不是一个长情之人,我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白重锦咽了咽口水,“他很好,跟你不是一个级别的,他很温柔,善解人意,明明是我做了错事反到是他跑过来安慰我,在他身上我感受道到前所未有的情感,是在你身上感受不到的。”

        符长宁握紧拳头:“你骗我。”

        “是你在自欺欺人”。他不想和符长宁在这浪费时间拔腿就走。

        “白重锦,你敢说,这两年你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符长宁冲他背影头头是道,“你别站着不动,有本事你转个身来,当着我的面,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一点也不快乐,说你从未对我动过心,从来都没喜欢过我,没有爱过我,又是谁用尽手段接近我,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

        白重锦没回头,淡淡说:“符长宁,我承认那段时间我很快乐,很幸福,可仅限于那段时间段,我对你的新鲜感过了,是我不要你了,你别有负担非要死缠烂打当一朵陨落玫瑰,你有你的白月光,我自然有我的新欢,喜欢是喜欢,爱是爱,两者不能归成一马谈,我对你纯粹是年少喜欢,以前是,现在也是。”

        符长宁害怕的抱紧白重锦,不松开:“你别走,别走。”

        在微醺迷红醉里的夜色,两行晶莹剔透静悄悄划过他脸颊,春心荡漾、神魂颠倒,他哭了,哭的无声,哭的撕心裂肺。

        “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错了。”最后一句他拼尽全力喊出来,“我很后悔没能一早明白我的心意,伤了你,我跟文隘没什么的,哪有什么年少轻狂,恋恋不忘,以后我会慢慢讲给你听的,别放弃我,否则我会把你关起来,日日夜夜在我身边。”

        白重锦咬牙:“符长宁,你说过的不会强迫我,……放开我。”

        符长宁犹豫不决,最终抖着手缓缓松开他,他的视线停留在白重锦唯一为他敞开的后脑勺:“嗯,我说过的,不会强迫你,这一点我一定会做到。”

        白重锦的心和符长宁的心连着,符长宁疼他跟着疼,符长宁乏他跟着乏,归类都是他自己活该,掏心掏肺求什么地久天长、白首到老,全凭他一厢情愿、一腔热血,屁事没有,雨过天晴过终将化为虚无,谁会记得,充其量能伦当起饭桌上谈笑的笑话。

        他忍着遭天谴的准备违心说,“符长宁,我从来都没爱过你。”

        “你说什么。”符长宁怀疑自己听错了,白重锦一定是在骗他的,对,就是在骗他,怎么有人说不爱就不爱了呢?明明那么相爱,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这些年骗了你,……我们扯平了。”得以解脱,他轻描谈带过:“符长宁,我走了……珍重。”

        “白重锦。”不管他在怎么喊,怎么挽留,白重锦都听不见似的头也不回。白重锦走了,他的心凉了,他这才意识到,他失去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听到开门声,陆邵探出脑袋好奇的问:“锦哥,刚才和你在楼下吵架的那个人是谁啊?”

        他说:“很不好的人。”

        “哦。”陆邵的疑惑被解答,蹦哒回沙发上打游戏去,他并不是喜欢打听别人的事,除非故事主人公愿意同他谈笑,他愿意洗耳恭听。

        符长宁行驶在灯火酒绿马路上,情绪还没走出刚才和白重锦对话那一那帘,还有白重锦身边那个陌生男人,他抓紧方向盘大声喊,只有‘啊’一字,却体现出他所以想要说的话,想要做的事。

        加上他喝了酒的缘故,眼花缭乱的连续闯了两个红灯,一路长虹无阻,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意。

        前方驱行来一辆大型卡车,刺穿鼓膜的喇叭声换醒的犯癔症的符长宁,他瞪大瞳孔,连忙打转方向盘,可已经错过最佳自救时机,符长宁的车和大型卡车眶眶相撞,大型卡被撞个大窟窿,而符长宁的车几乎接近报废。

        “先生,先生,能听见吗?”

        有人拍打他的车窗,符长根本没法回答他的问题,他已经进入昏迷状态。

        “快来帮帮忙,这里有人被困住了。”

        男人不耐烦的按喇叭,扒开窗口探头膘脏话:“去你妈的,前面的干嘛呢?还不快开。”

        “后面的别骂了,前面出事了,挺严重的,暂时过不了。”

        “后面的车辆别着急,前面已经有交警组织秩序了,一会就能通车了。”

        “一二三,拉。”七人齐心协力救人,车门凹槽被卡住打不开,他们砸破车窗准备把人救出来。

        符长宁昏迷有一会了,他被卡在中间,头撞在挡风玻璃上鲜血淋漓,他倒在血泊中呼吸渐渐微弱,完全失去求生欲望。

        “你们快离开哪,要爆炸了。”

        人群高声提醒,他们这才注意到汽油已经流到脚底下了,火往他们这边小苗头的烧,汽油与火,相融马上就会爆炸。

        “快走,这里要爆炸了。”

        几人最终弃车而逃,还有两个人势必要把人救出来的架势。关键时刻安全带扯不开,领头的人拼尽全身蛮力得以将安全带扯断,两人进行下一步救援机会,却迎来另一个难题。

        符长宁脚卡在座椅中间,符长宁的脚是弯曲不是直行的所以不能一拉就能把人带出来,他们需要小心再小心,稍有不慎就会面临截肢的可能,值得幸运的是座椅是可以调节的。

        “可以吗?”

        “可以。”

        两人击掌生约,无伦接下来的救援任务是死是活都是他们自愿。刚才跑开那些人于心不忍,冲上去就要把那俩不怕死给拉回来。

        差一点,还差一点。

        消防车缓缓来迟,还没等消防员起跑动作,眼前一片暖橙瞬间照红了整条公路。

        来不及了,火迅雷不及掩耳繁衍生长,汽油提供燃点,随着爆炸‘膨’的一声,汽油味的空气瞬间蔓延成火山,猖狂放肆大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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