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作者有话要说：</br>lyla
最近需要改变一下行文的节奏，新节奏很难啃，我还在消化。
天更字数可能不固定了，但周更字数一定还在2万字以上。
我走了，注定为嘉简付出更多
11月5号留：
今天没。
简黛上车，封嘉即刻打火出发。
他开车像是把车给开活了，车有它自己的意识，什么时候前进，什么时候加速，都像是车子在主动配合他，而他的作用就是坐在位子上冷静的监看着。这种监看不威严，车子运行的更加顺畅，像是邀功似的要让封嘉看看，它可以运行的有多好。
封嘉右手就这样搭在方向盘上，车子跑在四通八达的路上，而他只是这一个姿势。直到一个建筑物越来越近，封嘉右手连续三圈，打死方向盘，车子沿着半圆弧的路旁石阶转了一圈儿，转进一个黑洞，耳边回声清晰，封嘉打开车前灯，照亮地下停车场的路。
简黛跟封嘉从地下室爬楼梯到二楼，封嘉走在前面，和服务员说了几句，服务员把两人带到一个房间门口。
封嘉拉开门，让简黛先进。
走进去，简黛先打量一圈房间，不是好奇，只是封嘉的客气让她觉得有必要谨慎一点。
封嘉跟进去，顺手带上了房间门。
“坐。”封嘉坐下后道。
空余的椅子少说6把，简黛没感觉到选择的自由，倒是有了选择的压力，坐进坐远都太暴露她的心思。
怕犹豫太久显得她不情愿，简黛折中选了一个位子坐下，跟封嘉隔了一把椅子。
简黛刚坐下，封嘉笑一声，像是看出了她的拘谨。简黛想，他是自由，出题的不知道选择的难。
封嘉道：“家常菜。我穿这身儿别的地方也进不去。”他穿着一身休闲服，t恤加上宽松的裤子，好像刚才那场高尔夫对他来说真就是出来玩儿的。
简黛道：“家常菜挺好的。”
这时有人敲门，随后三个服务员分别托着一个大托盘上菜。菜上了半桌子。
简黛道：“点太多了。”
封嘉在菜品上看了几眼，拿起筷子道：“有的是送的。”
简黛拿起筷子，在封嘉后面，夹起一块儿菜。
封嘉问：“好吃吗？”
简黛点头。
封嘉像是早就料到了，沉着出口道：“果然是我不喜欢吃的。”
简黛笑不露齿，咽下嘴里的菜，“你不喜欢的东西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他们俩口味南辕北辙，现在竟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只要两个人别因意见不合而大打出手，算是餐厅莫大的幸运了。两个人一人25，甭管另一个人说什么，都能给餐厅凑个5星好评。
封嘉一边吃着，一边看着简黛吃。他嘴里再难忍受的滋味也能得到别人的青睐，以前他觉得世界奇怪，现在反思奇怪的可能是他。
简黛被看得不自在，道：“还是中国菜好吃。不接受中西合璧的话，中国菜只能压倒性胜利，色香味俱全。”
封嘉眼神不打转，淡淡附和，“是好看。”
简黛拿不准封嘉看自己的意思，不作奸犯科，也不蠢蠢欲动，他的眼睛和他的脸一样，好看但没内容。
简黛问：“你出生汤平？”问完，简黛觉得封嘉盯着自己也理所应当了，最起码她认为这是一种礼貌。
封嘉却移开了眼，眼手并用，给自己夹了一口菜。
简黛微笑，不生气。
封嘉道：“嗯。四舍五入算没离开过。”
简黛笑得明媚一些，“像这样吃中餐的地方你一定知道更多。”
封嘉放下筷子，嘴里一卡一卡的吃着，问：“你呢，你不知道？”他总是少量慢嚼，边吃边说话也不显得无礼。
简黛道：“我的工作生活都在汤平另一边，没怎么来过这。”
封嘉道：“何必受它们支配，你去哪工作生活就该在哪。”他说的随意，像是就应该这样。
简黛道：“恐怕没那么容易。”
封嘉反问：“又难得到哪去？”
他正吃着，好像从城东搬到城西也就和吃饭这样简单。
简黛道：“搬到这边还要上班的话，我最起码要早起1个小时。”
封嘉道：“多好，有了少上一个小时班的合理理由了。”
简黛问：“理由？”
封嘉道：“家太远，时间紧，赶不上。”
简黛道：“你会让你的员工用这个理由吗？”
封嘉道：“你又不是我员工。再说，你要是因为搬家而早起，不还是在用生活迁就工作？那你何必搬家。结果虽不同，但一样的不好。”
简黛笑道：“受教了。”
封嘉直起身子，不是骄傲，道：“我好信口胡说，听我说话有时只是白费力气。”
简黛问：“不想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封嘉没有被看透的慌张，坦然道：“不全是。我话被多少人听过去了，其中不乏无脑的，他们自然认为其他人都比他们有头脑，这也可以理解。但是因为我说的话他们出了事，我没那闲工夫管别人。所以习惯把丑话说前边。”
简黛脸上划过一丝黯淡，道：“刚还是朋友呢，现在却成了‘别人’。”话里带着委屈。尤其她穿着浅灰色的polo裙，裙子和身体的曲线重合，没有丝毫的溢出，显得她无比娇小。此外更是没有见过她落寞的表情，此情此景，说封嘉是白眼狼都是谬赞，他就不应该是一活物。
封嘉知道接戏，放下筷子道：“别人听去，怎么着都跟我没关。自己朋友听可以，但不能信。我负不负责是后事，但因我误入歧途受伤了，我不还是缺德？再负责又怎样，别人不会夸我，只会说我罪有应得。所以保护自己人不受伤才是正事。”
简黛听着这话就不能相信，说得太漂亮了，像是假的。但这假话是封嘉说的，就跟一只狗张嘴跟你说话了似的，说的什么不重要，能说就已经很可贵了。
简黛捧场：“谢谢你把我当自己人。”
封嘉道：“也有你说‘不客气’的时候。”
简黛道：“相互帮助。”
和封嘉在一起吃饭，简黛觉得最起码不无聊。两个人吃了1个小时左右，简黛给新司机发信息。
封嘉道：“你司机在哪？”
简黛拿着亮屏的手机，道：“在俱乐部门口。”
封嘉道：“我送你，让他回吧。”
简黛惊喜，他可能说着说着把自己说服了，真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简黛婉拒，“司机一会儿就到。”
封嘉道：“我现在就能送你走。”
简黛笑问：“你送我我司机做什么？”
封嘉反问：“谁闲着不是闲着？”
简黛道：“突然有点羡慕我司机了，闲着也能赚钱。”
封嘉想片刻，“突然有点不平衡，我和司机一个待遇。”
简黛道：“不如当司机去了。”
封嘉道：“看门儿大爷也行。”
是，一个是‘去你大爷’的大爷，一个是盘着二郎腿的“大爷”。声调一抑一扬，感觉可是完全不一样。
封嘉道：“不过你家挺远，还有那个盘山公路，上次去差点没让我转吐了。”
上次是去联姻，简黛打了顿，转而笑道：“所以还是专门的人干专门的事。”
封嘉倚在椅子上，脸上没了嫌弃，多了一丝打趣，“上次是去提联姻。”
简黛不想破坏这么好的气氛，但封嘉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简黛心里多了一丝不自然，但不冷酷也不主动。
封嘉嘴角提起一丝笑。看起来他对她没什么吸引力，刚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就拿她当自己人算了。
封嘉道：“行，叫你司机来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简黛起身送他，“再见。”
封嘉头也没回说了一声“再见”，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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