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审判
“公堂上
主审官员赵毅。端坐在台上，周围的衙役个个不苟言笑，官员赵毅坐在屏风前。
白璃和白紫玉一身黑色长袍就坐在屏风后面，毕竟是哥俩处理这事，不来不行啊。但是小皇子白泽也来了，这场审判跟他没丁点关系，他是偷跑出来的，主要是因为来避难的
审判开始，公堂之上。
纪家商府的纪昌像狗一样被套着绳子牵到殿前。
周边父老乡亲们见到这个人就满脸嫌弃，虽不知道发生了啥，但是人人叫好，咒骂纪昌狗东西，斯文败类，污秽……各种脏词儿层出不穷。
纪昌满口脏话，针扎着衙役的束缚。嚷嚷道“你们凭什么帮我，给我松开快点。”
两名押解他的衙役根本不听，无所作为，一个白眼儿就甩给他。
纪昌见两人如此懈怠自己，纪昌急眼了。
“哎呀喂，给我解开听见没？”语气嚣张得很。纪昌自己在家当大少爷，大老爷当惯了，全然不把人放在眼里，那叫一个目！中！无！人！啊还言语嚣张，曾放言即使是天王老子来了，见了他也要行跪拜大礼。
赵毅拍了下桌上的惊堂木，“肃静”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带原告关黎若上殿”
关大娘一声白衣，双眼无神，慢慢悠悠的到了殿前
“妇人关黎若见过大人”
赵毅“原告关黎若，你要告他什么呀？”
关大娘刚哭过一场，有气无力的说“妇人关黎若告纪商府纪昌害死我成年不久的女儿”
纪昌听了不高兴了，狂笑不止，“我呸，我何时害了你女儿，你女儿是谁我都不知道，我上哪害死她去。”纪昌咬死不说自己害过人。
关大娘见这个畜生到现在还死不承认，心里顿时怒火中烧，她转过身与面前这个狗东西对峙。
“我女儿叫顾茗，我和我女儿还有我儿子一家人一年前出到都城，人生地不熟，我女儿去了你府上当丫鬟，做了几天的小丫鬟，就受不住回来了，后来悬梁自尽了”
纪昌到这时候了还嘴硬，咬死不承认，依旧是那股嚣张气焰“你女儿死了，跟我有屁的关系啊，你不是说了嘛，你女儿，是离了我府邸才死的，那跟我就没关系。”
关大娘忍不了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杀了为女儿报仇可是她现在还不能，她只能先忍着。关大娘冲上前揪着纪昌的衣领，眼睛死死瞪着眼前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声泪俱下道“我女儿是被你羞辱了，才自尽的，都是因为你，我是去了我的女儿，我辛辛苦苦养大成人的女儿。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纪昌这时候还笑的出来，“我没羞辱她，是她长的太漂亮了，我只是请她到我屋里喝杯茶而已，我哪羞辱她了哈哈哈哈哈。”纪昌心里边清楚，只要承认了罪行，他就永远也享受不到荣华富贵，严重了还会丢了命，他才不会傻的就这么认了，他就是不承认，只要不承认判官也不能拿他怎样。”
座椅上的赵毅，拍一拍手边的惊堂木“关氏，请冷静”
关大娘这才放开手
关大娘恢复理智，突然说起自己为什么穿着一身白衣来这“我女儿死了，今天是我女儿头七，我穿着一身白衣给他祭奠一下，也让你，好好瞧瞧自己是怎么把自己亲手送进地牢的”
“不可能”
“我女儿，才成年不久，还是大好年华，若是放到现在估计在哪出玩闹呢，可惜啊，遭恶人所害，没活到现在”
纪昌有点急了奋力挣脱绳子，指着关大娘的鼻子气急败坏的说“我说过了我没害不女儿，没害就是没害，别在这明里暗里内涵我”
“我告诉你，我……”
纪昌还想打人可是被制止了。
此时屏风后面的白璃听的一肚子火，端着一杯热茶喝一口压压肚子里的火气。
白璃:“赵判官，我觉得这样就没意思了，还是赶紧结案吧，省的人关氏等的急了”
赵毅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纪昌心里不悦了“什么人在后面装神弄鬼，不敢让人看见吗？”
纪昌这下是完了，白璃向来不喜欢别人指着自己鼻子说话，就算是皇帝也没这么对待过自己。本来白璃心里就一肚子的火气这下算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白璃还是很听话的，杜明珏不让用灵力但没说不让用威压啊。
霎时间一股只属于王的威压迸发出来向四周散开，强大的威压压的纪昌喘不过气，身上的嚣张气焰刹那间烟消云散。
白紫玉和白泽一起叹息道“唉~兄弟你惨喽”
赵官员见此情形，立刻跪下“求贵人收回威压”
“可以，赵官员不觉得这样太目无规矩了吗？”
“是是是，来人，把纪昌按住。”
接着就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人准备把纪昌按住，但是纪昌不服，出言辱骂不说还妄想挣脱束缚，但是一个衙役大哥上去就在纪昌的腿后边来了一脚，纪昌扛不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爹是这最大的商户，你们这么对我，日后你们在都城绝对活不下去”
他爹见了急了，纪昌猖狂但是他爹比他好点，至少会看形势办事，上去就给纪昌抽了一嘴巴子。“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爹……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了。”
然后他爹想赵毅请罪“求打人赎罪，逆子顽劣不懂礼数冲撞了您”
赵毅不想理会他爹的废话，转头问向一边心灰意冷的关大娘“关氏，凡事讲究证据，你可有证据证明纪公子有罪？”
关大娘“物证是找不到的，但我有认证。”
纪昌稍稍有点慌了心里讲话了“不可能有认证，府上的人早已经是我这边的了，没有一个人敢说。”
赵毅:“把证人带上来”
随后证人——纪府一个和顾茗是同一批的小丫鬟
“小女秦殇见过大人。”秦殇说话颤颤巍巍。
其实早在开审前几天，纪昌他爹纪恒就用钱打谈到今日要开审的消息，所以早早就让纪昌做了准备，纪昌就用这个小女娘的父母做要挟，要是秦殇敢说出实情，她的父母就跟她黄泉相见，只要秦殇不说出口，她的父母就可以安度晚年。
这一下给人弄得摸不着头脑了，说好的是指证纪昌的呀，这怎么……
纪昌猖狂的笑了“主审官大人，你看见了吧，她带的人证都说我没干过那事儿了，我也用在这带着了吧。”
然后有瞪了关大娘一眼，对关大娘说“她不可能说出开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关大娘气急了“你说什么，我跟你说好了的，你也提出了要和我一起的………你怎么能临阵反水呢？”
秦殇哆嗦道:“小女子……从未与这个人见过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关大娘自嘲的笑了，眼角留下不敢的泪水“哈哈，我是真的疯了，才信了你的话，你根本就帮不了我。”
说完关大娘便起身，面朝这公堂外围观的人们。
“大伙是这街上的，都知道纪府这个公子哥的什么样吧，我不信在这怎么多年，你们看不到。”
大伙在底下议论纷纷，就是每一个人纪家那畜牲的不好。
关大娘又说“我问在场的所有人，如果你是我，自己的女儿被这个畜牲羞辱了，最后还自尽了，你们什么感想？”随后她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纪昌“他们父子两就没一个好东西，当老子的欺压我们老百姓，当儿子是个畜牲，就没一个好的。”“我的女儿才刚刚成年，刚刚步入这社会没多久，还没见识过外面的大好风景，就这么折磨去死了，你们要是我，不会想杀了他吗？你们好好想想，自己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亲女儿，比自己先一步去了，不会感到悲伤吗？”
“我一个人先没了丈夫，后独自一人带大两个孩子，已经很不易了，最后女儿没保住，儿子还死了，就剩我一个，我如今为我含冤而死的女儿讨回公道，也不行吗？就没一人肯帮我吗？”话一说完，关大娘就在众人明前痛苦起来。
问外的听众，听了这一番话，人们先是一阵沉默，后来想了又想，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是一个妇人，看着和关大娘差不多岁数，叫兰云芝，他和关大娘的遭遇相似。也有个女儿，自己的女儿也在纪府上过工，受过委屈，但是因为纪府是大商府，纪府的人惹不起，有受与现实的压迫不敢告状。
这次有机会了，索性说出来也当做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吧“我来，我女儿也在纪府上过工，受过委屈，但是纪府的人威胁我们母女，我们就没敢说出口，这次我挺你，我也有女儿，她也是我的心头肉，我要为我女儿也讨个公道，我要看着这个孽畜去死。”
“就是，这要是我我也难受，他们纪府的人整日欺负我们，还老是威胁我们不让我们说出口，今天我也来告他的状，他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一个接一个的支持声响起，点燃了关大娘心中的烛火，让关大娘感受了大家的温暖。
一个小男孩抢着说“他还欺负过我姐姐，把我姐姐弄哭了，可是我姐姐不让我说……”
跟在他身边的小女孩儿也说“就是，坏哥哥还老是欺负我，抢我的糖，抢我的玩具，我打不过他，阿娘也不敢让我说出来”
“就死，这样的斯文败类，蛀虫就该下地府”
纪昌不服，嘶吼着“我没有，你们胡说，你们胡说，老子没有。”
一堆围观人员一起呐喊“下地府，下地府，下地府。”
他爹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知道再救他也没用，反而会适得其反，连累了他自己，当机立断，不再救他，任他在公堂上辩论说辞
就在这群人齐声呐喊之际，太子命锦舟传话给秦殇。
秦殇听了，眼泪喷涌而出，心里表示感激不尽。当即就要改口，重新指认纪昌的恶劣行为。
赵毅见形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怕触怒屏风后面的贵人。摔了下桌边惊堂木“肃静”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赵毅:“关氏你可还有要说的”
关大娘“打人你也看到了，在场的父老乡亲都说纪昌品行不端，作恶多端，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是羞辱我女儿，他！就！是！间接性害死我那年轻的女儿。”
赵毅“纪家公子，你可有要说的？”
纪昌:“我没有，你说的这些根本不成证据，你没证据说我害了你女儿，你看堂下那些人也没法子说我做过坏事儿，你根本定不了我的罪，哈哈哈哈”
堂下百姓“呸，你个杀千刀的，你早该下地府的，该死的，杀千刀的……我呸”
赵毅也是有点难办，这局面老师不受控“肃静，肃静，肃静——”
秦殇这时候终于敢说了“打人，小女子，要出来指证。”
赵毅“你刚刚……说吧”
秦殇“刚刚是受人胁迫，现在威胁没有了，我可以说了，我要为关大婶儿作证，就是纪昌害了顾茗。”
“我与顾茗是同一批进府的丫鬟，和顾茗相处不久，但也能算作姐妹，我那日看见了，纪家公子对顾茗姐姐动手动脚，他说要请顾茗姐姐做他的小媳妇，顾茗姐姐不要，出手反抗，可是顾茗姐姐是女子，没什么力气，打不过他跟前的壮汉，然后顾茗姐姐就哭着喊着被纪昌的人拖进了屋子里，然后就被……就被……他欺负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三个人，都是纪昌的人。我年纪小来他们府上不过七日，经常受顾茗姐姐的照顾，我那天就躲在远一点的草丛后边，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场景，我胆小，就……就没敢说。”
堂下众人包括屏风后面的一行人听完事情经过，咒骂纪昌不是个东西。
赵毅也是气呀“纪昌你可有话说。”
纪昌的怒意指飙升，怒吼道“我没有，我不认，我不认。”说着还将身边的东西举起来砸在地上。四处在东西，搞得公堂之上毫无规矩可言，乌烟瘴气。威严尽失，。连他爹都瞧不上了。站的远远的观看，丝毫没有作为。
此时的纪昌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突然，他发了疯似的向一边的侍卫扑过去，抢了侍卫的刀。
如一头许久未进食，突然看见一只兔子出现在眼的狼一样，扑向屏风冲去，刀尖直直的指向屏风后面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喝茶的白璃。
这时候的突然大喝一声“放肆”一股来自白璃自身的比刚才的威压还强上百倍的白色的灵气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巨大的屏风和坚硬的长刀便的可纸一样弹指可破，被震成了这一片，散落一地！！！白璃自个儿，气场全开！
发了疯的纪昌被这股强大的灵气弹开到公堂的大柱子上，突出一口鲜红的血液！同时纪昌瞳孔震惊，在他手上的只剩下一个刀柄。
强大的灵气冲击波，同时也影响了四周百米的人。
赵毅赶忙跪下，生怕晚了一步就跟纪昌一样的下场。
“太子殿下息怒”
众人听到“太子”二字吓得纷纷跪倒在地，他们可不敢得罪皇族的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同时众人也暗自窃喜，发疯的不是自己。
白璃的心里的火没消下去一分。
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的禁止走下台去，赵毅赶忙让道。
白璃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向纪昌“孤倒是忘了，侵犯他人的罪名只不是那人受些刑罚，家里边的人从富裕彻底变成贫穷罢了。”随后他走到纪昌跟前，蹲下，用扇子抬起他的下巴。挑眉，带有威胁性的一字一顿道道“但是谋害皇族罪名就不一样了，谋害皇嗣的后果不仅仅是死刑那么简单，而是家破人亡，一个！不！留！”说完就一把别开纪昌那张看了就让人恶心的脸。
纪昌慌了他彻底慌了，他最怕死了，他本来就是贪生怕死的人，最怕死亡。就是这番话让纪昌彻底嚣张不起来，身上嚣张，狂妄的气焰瞬间烟消云散。自个儿还没从没从白璃的话出里出来。同时，他爹也悔啊，早知道这儿子这么惹是生非，就早点断绝关系，也不至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田地。他爹冲到纪昌面前，抽了纪昌一耳巴子，骂他“逆子啊，逆子，你一个人连累了全家——”
就在纪昌他爹骂纪昌的时间，白璃已经来到关大娘跟前，并把关大娘亲自扶了起来。
白璃“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起身。人们才散开。
白璃拿出一个红色的锦囊并说道“大娘，这里边装着的是你女儿最后的残魂，我想她可能想不见你，给你了”说着白璃就把红色的锦囊塞到了关大娘粗糙，布满老茧的手上。关大娘看着锦囊，哭了，哭的梨花带雨，晶莹的泪珠划过消瘦的脸最后滑到关大的手上。
白璃看见关大娘哭了，心里顿时慌了，他最见不得你女孩子哭。“别哭，女孩子哭不好看。”
“其实今天早上我就想给你的，可是你着急着赶我走，所以没给成。喏，现在你们也算是母女团聚了。笑笑嘛”
“谢谢，谢谢，谢谢……”
白璃见她还是痛哭流涕的样子，下一刻就在关大娘面前做起了鬼脸，成功把关大娘逗笑了。
“民妇三生有幸能见识到您逗奴笑。”
白璃拍拍关大娘的肩膀“好了好了，快点回去吧，我想她现在也很想见你的”
然后白璃就目送关大娘会去，等关大娘走远了，赵毅才慢吞吞的来到对着白璃拍马屁
“殿下刚才真是神气，太子殿下果然英明神武……”
白璃打断赵毅的话，表情秒变严肃“赵毅，东街官府总办官员。”
“是是是是”
“我很不喜欢看到有人来报案衙役还把人赶出去，这种情况，赵打人这儿，呵，肯定没有吧。”白璃意有所指道笑里藏刀。
赵毅知道这位大人物是什么意思，不然在官场上就白干了。“在下明白，绝不会有了”
然后白璃和连个弟弟就回宫了。
开审过后没过三天，就有一伙人把纪昌家的宅子抄了。纪昌的所有家人应为纪昌一个人而受牵连，都被抓了。
除纪昌以外所有人都被想抓去了地牢，唯有纪昌一人单独被“请”去了天刑司做客了两天。
第三天是纪家斩首之日。罪人需游街示众，后被斩首。
游街只是，纪家人遭万民唾骂，斩首之受受千夫所指。
头颅落地之时，乃万民大仇得报之时。
自此京城再无“纪昌”出现，百姓安居乐业，皇都也算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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